咱们哪儿的土酒,他们觉得那玩意儿不够档次,不合他们高贵的胃口,就像你在他们眼里是一只土猫那样。”
“他们可不养土猫,要养也是养金贵的波斯猫呢,那玩意儿可漂亮着呢。”
他喝醉酒似的哈哈大笑。
“本大爷还没嫌弃你们人类是土人呢。”大花猫坐在栏杆上说。
还在哈哈大笑的陈富贵愣住了。
他缓缓地放下手中的酒瓶,用空出来的手拍拍自己的脑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这只橘黄色的大肥猫。
耳边的涛声依旧,大江上的冷风裹挟着潮湿的水汽,如此清晰地渗入肌肤,融汇到血管神经之中,犹如水滴流淌在大理石表面的条纹之上。
他久久地看着这只猫,哆哆嗦嗦地问它,“你...在说什么?”
“本大爷说,”大花猫又说,“你们人类也不乏有很多土人。”
“你...什么时候学会讲人话的?”陈富贵诧异道,“是米子那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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