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在甲板上躺平,秦浪平时不需要睡觉,每晚都是坐在椅子上,中了定身术之后整个人变成了一条硬邦邦的直棍,所有关节都不会拐弯了。
白玉宫上床前还不忘逞强:“这就是惹我的下场。”
秦浪知道白玉宫是在逞强,她不是打算一直报复下去,而是她真没有那个帮自己解开定身状态的本事。
白玉宫躺在床上还坚持看了一会儿书,研究解咒的画法,看得一个头两个大,信心备受打击,在画符方面的天分自己居然还不如一个骷髅,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吹灭烛火,船舱内陷入一片黑暗。
白玉宫道:“秦浪,你生前是干什么的?”
“卖画为生。”
白玉宫想起他给自己画的那幅肖像,真是不错。
“哪里人氏?”
黑暗中秦浪叹了口气道:“说了你也不知道。”
“我虽然不敢说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可也是博古通今,察远照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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