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直接就碎在了炉中。
好在,过程虽然有点曲折,但也总算是烧了出来。
“就这些?”喜仍是有些不可置信。
陶烧出来什么样?灰不溜秋,毫无光彩。
同样是用的陶土,怎么这差距就会这么大?
“就这些!”白鸿点了点头,接着有些期待地看向喜:“喜,你说。要是我们把制作这玻璃的方法献上去,能不能免了你的徭役?”
她费心思做这些东西,不仅是为了自己能过的舒坦些,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喜。
喜今天入博了,可以成亲是一方面。但是成年,也意味着他该去服徭役了。
服徭役……白鸿第一时间脑子里想到的就是什么孟姜女哭长城;什么一未见君子,惄如调饥。
反正这徭役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算是只服一个月的更役,那也不行。
喜在背书的时候,她曾无意中听见过,好像是说要是献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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