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爷爷,这柳树有什么好照顾的,不都是朝受露水晴受阳光吗?”明爷爷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万物皆有灵啊。”李翙道:“这句话我听过。”转而道:“明爷爷,我被人弄到一个屋子之后,被一幅莫名其妙的画给弄晕了,醒来就在这里,之前问您,您说这是孤叶山,可好像不是我认识的孤叶山。”
明爷爷道:“短时间你是回不去的,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李翙还想说些什么,但又闭口不言了。
李翙空对着两棵柳树一个月,每日给它们浇浇水,然后便在树下吹着自己的横笛,说来也怪,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的笛子是越发熟练,并且内伤也恢复得七七八八,并且日渐觉得自己经脉越发通畅。
这天,李翙像往常一样在柳树下坐着,心道:“已经在这里一个多月了,都不知道如何出去,这里空旷无比,只有明爷爷的小屋子和这两棵柳树,真的好生无聊。”然后就躺了下去,望着头顶上方的太阳,懒懒散散。“注意啦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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