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因为县里年年都在这个时候召开上一年的农村工作总结表彰会议,他年年都在这个会议上受表扬,讲话,听喝彩声和鼓掌声,和县长站在台子上照相留念。
“恐怕去不成了”,芬芳说,
“咋了”?康大功吃惊地问。
“下了一夜的大雪,路都封住了”,芬芳也不知道是啥时候下雪的,她只是从地上雪的厚度判断,可能是下了一个晚上。
康大功连忙起床推开屋门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他们应该想办法来接我的”。
康大功是很有底气说这样话的,因为他知道,几十年来他都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他坚信只要善于播种,就能在适当的时候得到丰硕的收获。
苏家屯东西那两条“黑眼儿沟”里,也不知道是从哪年哪代开始,哪一家哪一户人的劳动,沟下便生长着密密麻麻的各种树木,有材树也有果树。后来,人们只是把“上河是苏家的,下河是李家的····”这样的话作为饭后的谈资,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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