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奔跑,匆忙回头间目睹许院长被刺,整颗心都要蹦出来,再也不回头,专挑旮旯胡同拼命逃窜。
直到跑开了自己认为足够的距离,他低头看着自己凌乱的衣裳,汗渍和油污早已让这位奚山辟雍的莘莘学子狼狈不堪,油污是不知道谁家在门口摆放一坛荤油,而颜陌着急奔跑根本没注意脚下,最后弄得全身黏糊糊的。
“自己真是猪油蒙蔽了心智,我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要跑!”
颜陌弯着腰不断喘着粗气,像是给自己打气,又觉得无辜,只是他并不知道许院长已经惨死。
这里地处偏巷,向头上望去,不远处的空中一根根竹竿上毫无秩序地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染布,一般人很难寻找到这种地方,越过这处偏巷就是他父亲颜之义亲手创办的染布厂。
“交给我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眼见周围暂时安全,缓过劲的颜陌将许院长不允许私自打开的嘱托完全抛到脑后,好奇欲大盛,略显别扭地抽出许院长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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