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喝了口酒,用袖子擦擦嘴才道:“不可,殊远,你我不沾亲不带故的,我凭什么要带你出去?爷有正事儿,没那个时间救你”,他扬了扬手里的药包,撇了殊远一眼,语气带着点儿邪恶。
就着殊远半死不活的样子,谷仓觉得心里愉快至极,连喝了好几口酒,而后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会想念你的,还有,多谢告知,我正愁没地方落脚,结果瞌睡刚来你就给我递了个枕头”,说完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沙子,将酒葫芦系到腰间,抬脚就要离开。
眼见他快要走远,殊远也不急,只是望着天空,语气平静,“既然不愿救我,为何刚刚还要帮我治疗左臂?”
谷仓将药包搭在肩上,转身歪着头,一派痞痞的样子,心情还不错,也不介意跟他多说两句,“小时候被我家老头子打惯了,见到你这伤我就手痒。看在以前的情面上,没把你另一条胳膊弄折”。
大风呼呼刮过,谷仓的话成功的让气氛平静下来,甚至连呼吸都轻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