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商量了。活着虽艰难,从此有了艳红就多了一个说话商量的人,日子也就会过得容易些。
晓莲真得被分着和艳红一起住,她愉快得回通铺收拾自己得东西,此时从前用异样眼光看她的人,此刻望向晓莲得眼光不再有内容,仿佛故事还没开始,已看道结局。晓莲沉浸在自己得喜悦里,感念上天总对她不薄,每到人生困境,总有恩主搭救。她在心里唱着货郎叔叔走街串巷得叫买歌“。针头线脑碎布头,姑娘婶子都来瞧,绣个鞋面编支花,河边洗衣咱最娇”。
次日清晨,晓莲和艳红一道上工前往凤峦华庭艳红,一路和晓莲谈论着即将到来的春节,庄子里按惯例会有固定的安排。春节还可以这样过?张灯结彩,发什么赏银,互送什么年礼,吃什么饭。这一切的一切,晓莲从没听说过的关于春节的新奇事儿,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对于从穷人家长大的她能吃饱饭就不错了,春节对于她们来讲,只是一年劳作的结束,和考虑明年春耕的安排。晓莲沉浸在对春的向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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