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
我常想,当你乘着那强劲的翅膀远走高飞的时候,让你遍体鳞伤的那个世界便只能是望洋兴叹了,使你遍体鳞伤的皮鞭和树枝也都该腐朽了,一个人有什么理由不去感谢那些使你遍体鳞伤的人和那个世界呢?
夏天的傍晚,苏老二对我说:“今黑了大塔村儿有电影,去不去?”
那时没有家庭作业,喝了汤总是没事干的,我说:“去”。
喝了汤我便和苏老二私跟着走出了村口。
一路上,看电影的人很多,三五成群的。
“你听见没有”?苏老二问我。
“啥”?
“贞贞就在前面”。
我侧耳听,果然是康素贞在说话:“没事,我看不见了,光听都中了?”
“光听有啥意思?大塔村里的人早都占住前面的地儿了,你小闺女儿家肯定看不见”,是她嫂子的声音。
“没事,大塔村的人就有人给我让地儿”,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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