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无衣的母亲,兄长与长姐皆在长安。那年她的父亲裴俭去长安述职时,本是举家搬迁的。
奈何裴无衣体弱,年纪又小,裴夫人害怕路上会出什么岔子,便将她留在了河东祖母身边了。
“什么?!”
卫燕飞正咽着一块芙蓉糕。她顾不得好好细嚼,便勉强吞下,急道,“你要走了么?”
她又猛地灌了口水,“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些同我说?打了个我措手不及。”然后剧烈咳嗽起来。
裴无衣“嗯”了一声,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你吃慢点,别噎着了。”
“都怪你!若不是你突然提起此事,我又何至于快要噎死了?”
卫燕飞愤愤不平地控诉她。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怪我不好。”
裴无衣清冷的眉眼漫上温柔,温声安慰她,说:“你莫要忧心了,你且放下心来,我定会回来探望你的。”
顿了顿,她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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