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你们小心乱嚼舌根,晚上我儿子上屋来敲门。”
顿时,那几个妇女就被吓得不轻,一个个也不敢说话了。
她们迅速的一哄而散,各自回了院子。
张九两皱着眉头,他也叹口气,说让我奶奶放宽心,这两天先和他去解决了他手头的麻烦事儿,他就跟我们回来村里头,好好寻摸寻摸,看是谁在背地里害人。
我奶奶没接话。
不多时,我们就走到了村路外头。
我刚还在想,我们怎么去张九两那儿,却看见张九两冲着村头马路招了招手。
一辆略有陈旧的黑色面包车,开到了我们近前。
驾驶座上坐着个男人,和张九两差不多,四十来岁。他皮肤白的渗人,眼袋都快耷拉下来了。
他看都没看我们一眼,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夹着烟,车里头烟雾缭绕。
“上车。”张九两给我们拉开了后排门,他上了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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