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坐在原处一动不动,留意着四周的动静,眼睛一瞬不瞬地只盯着虞令葆。他的脊背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只待虞令葆一声令下,随即暴起!
满厅的人,只有赵翊最是安然,他端着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眯着眼饶有兴致地看自己一手安排的好戏。
宿雁岭的这个宴客厅,布置得很是奢华,头顶上方悬着的是无比精致美观的琉璃灯。光线倾洒而下,映照在孤身站在厅中的谢安晨身上,衬得他身形更是瘦削苍白,清秀的面容上有遮不住的病色。
在赵翊看来,这般病弱的谢安晨却是一把剑,一把无比锋利且直取虞令葆心头血的一把好剑!
谢安晨很安静。
自他出现,不管虞令葆的情绪多么的激动,他都安然处之,只是在听到虞令葆这番话时,谢安晨的眸色一暗:“是啊,最该死的人是我,偏我就是没有死成,萧大哥他……”
“我说了,不许你提起义父!”虞令葆咬牙切齿,她好想立即拔刀,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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