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靠窗的硬座上蹿了起来,头磕得上方行李架嗡嗡作响,人却毫无痛觉,惹得周围乘客纷纷朝他望来。
邻座一位中年妇女,小声跟自己的孩子解释道:“看到没有,这人肯定是睡魇到了……”
“呼呼!”刘铭瞪大眼睛,用力呼吸,试图控制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
过了好一会儿,他紧绷的肌肉才松弛下来,重新坐回到座位。
“怎么回事?”刘铭目瞪口呆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象,暗忖:“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难道老天爷都看不过眼,把我给救出来了?”
硬座车厢中婴儿地啼哭声、嗑瓜子的声音与车厢不时响起的广播声混杂在一起,使人疲惫昏沉。而此时地过道上已经挤了不少旅客,他们形状各异,或席地而坐,或趴靠背,或搭边,努力使自己舒服一些。
就在前一刻,自己还身负镣铐地坐在一辆西行囚车中,行驶在米国的无人公路上,刚爬过一个陡坡,眼尖的刘铭便透过防弹小窗,看到一枚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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