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鱼杆来,这是大伯最后留给我们最后的记念品,一直都是哥哥收着的,现在哥哥在中山,所以我便了拿回来,现在终于可是派上用场。
我一个人坐在池塘边的树荫下,想起很多年少时和大伯在一起的时光和大伯跟我说过的那些话跟我讲的那些道理。
我并不在乎今天有没有钓到鱼,我依然不爱吃鱼,虽然我能吃鱼了。
突然有些倦意,便把鱼杆放在水里去后面的草地上准备睡一觉再说。
迷糊中被手机铃声炒醒。
“谢大小姐有何贵干?”今天我心情还不错,语气自然也不错。梅子去永州后和我的联系渐渐频繁起来,只是一直都是QQ聊天,不知道她今天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你在哪里?”
“我说我在钓鱼你信吗?”我伸了个懒腰。
“不会是真的吧?我才从河边回来没看到河边有人钓鱼啊,你才去的?”
“是谁规定钓鱼就要去你们河边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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