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这回来母校,学术会议一拨事,校友聚会一拨事,只怕是分身无术啊。你担心没人招呼我,我可是怕自己忙不过来哩。”
他们结婚二十来年了,无论是面对面,还是打电话,相互间一直是直呼对方大名。
“武文杰,别总说忙了,这么些年了,你什么时候不忙过?你忙,不稀罕,你要是不忙了,那才奇怪呢。就是别太累了,忙起来悠着点,毕竟五十往上的人了,不比你年轻那阵子。”
丁娟娟快人快语,话语中透着干脆利落。
武文杰连连答应:“那当然,那当然,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两大特点,一是皮实,二是警觉,就跟我们高铁一样,全身上下净是感应器,有个啥风吹草动的,立马就会自诊断、自报警、自修复,确保运行的万无一失。”
“你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张口闭口就是你那高铁。高铁上有几千个感应器,那是实打实的东西,看得见摸得着。你妈生你的时候,可没给你装那么些感应器,所以还得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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