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看见。不是我,我没…看见”
周友国也习惯了,周老爷子是他的大伯,因为神经失常,一辈子无妻无子,都是他们一家在照顾他。
这几十年,老爷子虽然有动作意识,嘴上却只会说这两句话。
“摔着哪没啊?您要吃杏子跟我们说,我们帮您摘就是了,您老别自己往上爬啊。”
正说着,“啊你…啊你…啊…啊啊”,周员春情绪突然变得激动,盯着院门口,嘴里破天荒发出其他的沙哑音节。
周友国奇怪看过去,宋稀一行人立在门口,何文昭不动声色的挡在宋稀面前。关曙明也默默收回迈进院槛的脚。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周友国以为他是不喜欢见到生人,“没事啊,他们是我们镇的客人,您别激动......”,慢慢安抚着老爷子。
周元春偏过头不看他们,几分钟后慢慢恢复了正常,在周友国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嘴里又不自主的重复着之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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