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为何反而报于本官,本官今日定治你不尊王爷之罪。”
左捕头方才如梦初醒,赶忙跪下拜道:“卑职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王爷恕罪!”心想,王爷不是在驿站吗?怎么眼下到了这县衙?
赵昕笑了笑,说道:“左捕头请起!尚且不说不知者无过,更何况全县令才是本县的主事官,本王不过是暂住而已,自然不会做越俎代庖之事,你有公事禀报给全县令,那是你份内的职责,你又何过之有呢?”
全县令说道:“王爷宽厚仁爱且深明大义,下官佩服!不过左捕头所报之事却和王爷有关。”说完,转身朝左捕头说道:“左捕头,你且向王爷细细说来!”
左捕头起身恭敬地朝赵昕行了一礼,说道:“王爷今日遇刺,卑职奉县令大人的命令,前往醉花楼搜捕刺客同党,卑职自然不敢担待,不稍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醉花楼,但却已是人去楼空。左某怕没法给王爷、大人交代,便心想这伙刺客都是女流之辈,行刺不成,必将逃跑,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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