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徐敬业的余党,因其行迹诡秘,才没有受到王法的制裁,被刘仁轨检举,事情败露又不甘心伏法,遂攀诬庐陵王和武攸暨。
做这样的结案陈词,秦睿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且不管武攸暨自作主张,太后都不可能法办武攸暨,一旦公之于众让朝中们知道了武氏子弟构陷李氏皇族,那势必会在刚刚稳定的朝中掀起一阵风暴。
所以,秦睿特意在第二份结案陈词中,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姜嗣宗那倒霉蛋身上,谁让他知道那么多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样的人注定是活不长久的。
如此一来,太后可以公私兼顾,于外稳定朝局,于内可随心所欲的处理宗室和外戚之间的事,平息刘仁轨那奏本在朝中引起的风言风语,有了冠冕堂皇的借口,可以化之于无形!
做人,尤其是做官,从来就不是非黑即白的,有些时候必须得接受灰色地带,对一些事得学会漠视,否则不仅官儿做的不长久,这命能留到那天还不知道呢!
秦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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