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盯在那幅地图上,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说了声“行啊”。
“哈,哈,那太好了。”
男人应和着,已经走到了桌边,借着黎海源手电筒的映照,一把弹簧裁纸刀就放在书桌靠墙的一角。
他动作自然地站在黎海源身旁,只有舌头紧张地舔了舔嘴唇。而正在观察地图的黎海源似乎完全没有觉察到他的心思,抬起一只手抓了抓头发。
不知为何,男人总觉得那只手的姿势有点奇怪,像是在虚抓着什么一般。但仔细看去,手心中又分明只有空气……
“那……”男人借着桌子的侧面掩饰着动作,摸索着将右手伸向裁纸刀,口中依然不停,“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
指尖离那把刀子只有二十公分……十公分……这小子依然毫无防备。黑暗中男人忍不住咧开了嘴角。
机不可失!
手掌猛然向前抓取,在指尖摸到刀把的同时,男人心中已经预想出反击成功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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