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
他沉沉低呼一声,勉强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空瓷碗,从碗底的残汁看,应该是某种肉汤。
头疼减轻了几分,不再是一开始那种无法忍受的麻木,清晰地痛楚反而还要舒服些。
聂云慢慢坐正身子,视线越过面前的红木书案,继续向前望去。
书案的正对面是一扇敞开的雕花木窗,隐约能听到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香烛燃烧的味道也随之飘了进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是正在回宿舍的路上吗?”
聂云揉了揉太阳穴,刚想要站起身,只觉膝弯一软,又重新坐回了宽大的红木椅中。
“夫君,夜色已深,早些安歇吧。”
门外,一个好听的婉转女声传来,只不过声音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颤抖。
聂云没有理会这个声音,他只觉得嘴里渴得要命,正好看到手边有一盏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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