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联姻的事情了,就让贝王做回正事吧。若是回绝了南朝,这也算是一个交代,不使落了人家的面子。”
顿了顿,寺毓敃又说道:“国朝建国以来,两位藩王一同领兵,罕见非常,算是给足了南朝面子了。诸位爱卿说说如何应对瓦剌人?也好给英王一些参考,让他知道做到哪一个程度。”
体仁阁大学士何用同出班奏道:“禀陛下,老臣以为,瓦剌如今不可小觑。去年草原大雪,瓦剌看似受到了重创,实际上瓦剌恢复的速度非常快。
他们其实是吸察合台国的血来壮大自己,自从瓦剌政局稳定的几年以来,两国交兵,察合台未有胜绩。
再加上河中一带的哈萨克人、帖木儿人也被不断地吸血,瓦剌实际上恢复国力很快,不可不警惕。
北元的余孽:鞑靼人自从被三国联合赶到了北海附近,已经不能起到制衡瓦剌的作用了,我朝应未雨绸缪,借机给瓦剌人一些教训。”
他刚说完,天宁军大使龙丹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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