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的脸上就只有愁容了的。我叫她,她好像看不见我一般,不只是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看不见我。
我向着我的小院走去,推开门院中没有海棠树,什么都和我现实当中的不同。我又向着家中禁院走去,那一路上却是出奇的热闹,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都带着笑,有的手里还捧着大红色的木匣子。还有些站在廊道高处向屋檐上挂着红灯笼。
越往禁院走就越发现,这种喜气洋洋的氛围就越浓烈。在来来往往的婢女小厮中偶尔还有几个宫中的太监、宫女。
在我印象里的禁院,是家中无人提及亦无人前往的地方,它原本叫什么名字早就没有人在意了。但此时我眼前的禁院却是那样的热闹,高高的门楣上挂着那在我印象里落满灰尘的牌匾。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春晖堂。牌匾下面挂着一个正红色红绫扎的花球。
我推开门进去,许是正值春季,那院中的垂丝海棠开的正好。我向主屋走去,就看见那一屋子的人围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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