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沁倒不会像木县令一样,仅仅从标题就不看好。老实说,仅听标题就主观臆断,那肯定是不对的。
如果作诗的人,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平日里所作也只是打油诗,那自然会令人感到无趣。
但李珩不一样啊,之前就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出来一首足以流传千古的婉约词《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已经说明了其脑海里早就有了底稿,自然不存在令人无趣的情况发生。
“木县令,稍安勿躁,何不耐住性子,再看看?”一旁抚着山羊须,饶有趣味地看着桌子上的宣纸,建议道。
“作诗,本官也会!”木县令微微昂了昂下巴,轻哼一声道。
“噗嗤,爹爹别闹了,还是快帮帮沁儿吧。”木沁在一旁掩笑,随即朝着木县令撒娇道。
木县令心头叹了一声女大不中留,只好耐住性子,来帮木沁做手上的准备工作,这玩意儿,他老熟练了。
平日里,他就喜好练练字,欣赏那些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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