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儿子咬出血来,现在竟然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说我们儿子先打的陆英。”
陆松只得将陆英放下,拱手道:“陆英咬人确实不对,只是事情总有个……”
“好啊陆松,你终于承认了。各位乡亲,你们都亲耳听到了吧?陆松青口白牙承认,他儿子把我儿子咬出血来,大家给评评理,我儿子乖巧懂事,聪明伶俐,没想到送进学堂,却差点送命在这里。”颜大嫂声音越发高亢,转眼间便泪眼婆娑,呼天抢地起来。
众农妇们看这情势,早就明白原委。这雁荡镇中,拢共就那么几十户农户,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谁家儿子乖巧,谁家儿子顽劣,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何况颜大嫂牙尖嘴利,众人早就领教过了,那颜大嫂颇为难缠,谁要是此时出头,日后定会日日作对,谁又肯惹上这等麻烦人。而殴打陆英,各家儿子也都有份,如若帮陆松说理,岂不落得两头不是,当下便都沉默不语,只要颜大嫂将事情一口咬死,众人一非栽赃嫁祸之人,二不需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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