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去取了,不过,会不会太早了些?”
秦杳将棋子按在窗沿,伸手接过茶盏,剔盖拂沫:“防患于未然。”
先前她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可现在,她怕了,怕那人死而复生,怕他卷土重来,怕她不仅将自己、瑶台折进去,还将大齐江山拱手于人。
……
贺府。
一个身穿贺府家丁服制的身影掠进鸿鹄轩,这人正是泽坤。
泽坤驾轻就熟地挪开书架上的琉璃制的火色麒麟,一声闷响,书桌北面出现一个暗室入口。
逼仄,幽暗,却十分干爽,看得出主人经常出入。
泽坤走进暗室,熟练地按下石壁上横七纵八那块石砖,暗室门缓缓阖上。
他走了一截朝下的石阶,一股属于地底的湿寒扑入鼻息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烛烟味。
暗室伸手不见五指,黑黝黝的一片,泽坤从怀里摸了一支火折子出来,点燃了石壁上挂着的一盏悬铜荷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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