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该死,有负摄政王的所托!”
多尔衮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椅子扶手上,怒而起身道:“你早就该死了!我满洲巴图鲁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准塔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往常的乱民不过是泥沙,我大军一至,必定土崩瓦解。可是……可是这次不同。他们诱我进城,四处袭扰,动摇我军心。入了夜,才从地道杀出,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我满洲巴图鲁固然勇武,但五万人马挤在狭小的县城中,难以施展,这才吃了这么大的亏啊!”
多尔衮的心里也揪了一下,但依旧怒气难平,便说道:“败军之将,还在强辩!来人,把这准塔押下去,交给宗人府治罪!”
准塔吓得脸色煞白,连忙磕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但望摄政王能给奴才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皇上驾到!”一个尖声尖气的太监朗声叫道。多尔衮和准塔闻声都吃了一惊,急忙都恭敬地站在门边,等候小皇帝驾临。
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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