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囍”字的方帕,站起身对秦杳道:
“今儿我瞧着阮秀才家放了十来箱聘礼,院子都快堆不下了。他家月丫头还可还没及笄呢,同样是在云想衣做工,你都十九了,不为自己打算则个?”
秦杳微笑着摆了摆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坐在矮条凳上的黝黑妇人王三娘嗤了一声:“姑娘家家的也掉书袋?一嘴儿酸气,难怪没人肯要。”
说着瞪着一双三角眼毫不避讳地将秦杳上下打量了一番,又道:
“你这来路不明、孤苦伶仃的想找个好人家确实也难!
我瞧你人材不错,我有个侄儿,家在云河镇上,二十有三,今年才中了秀才,还不曾娶妻,我做个主,允你过门儿做妾,如何?”
秦杳打了个哈欠,声音有些倦,又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多谢婶子好意,不必劳烦。”
王三娘张开五指往条凳上一拍,猛地站起身来:“我侄儿可是日后要做官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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