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38.9,又烧上来了!”陈皮低头认真看了下水银温度计,双眉顿时一紧,牙齿无意识用力的咬着下嘴唇,拿着温度计的右手微微颤抖,刹那间胸口的大石头压的喘不过气,呼吸困难。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陈皮急的额头冒出一层汗,匆忙看向缺了一角的黄色床头柜。
666感冒冲剂仅仅还有一袋,板蓝根冲剂已吃完仅剩空包装盒,一只白瓷碗,昨晚妈吃剩下的半碗凝固的白米粥,半包小饼干。
穷的简直尿血了。
一年前春天的深夜,咚咚的敲门声如晴朗天气里的一声惊雷震醒了正在上初中三年级的陈皮,嘴角流血的妈妈苏梅昏迷在门口的景象就像在昨天,历历在目。自此以后父亲陈波不知所踪,杳无音信。不知为何,妈妈一直重伤卧床不起。一天24个小时,清醒的时间也只有几分钟左右。
“水,水”躺在病床上母亲苏梅,颤动着铺满灰白色干皮的嘴唇,喃喃的喊道,这声音就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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