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前搀扶。安以鹤只觉得不妥,便轻声说道:“本王自己来。”
“王兄,你恐怕有所误会了,就在方才,父王拟下懿旨的时候,迟内侍在,思景娘娘也在。”安以鹤僵直着对着安以纶说着,却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与化解,杞王与他单独的谈话还能回响耳畔:鹤儿,父王便把这王位交于你,父王相信,以你的实力,一定能扩疆建土。再待你王兄回来,父王再与他细说。他擅长指挥沙场,你主内,他驻外,杞国一定会是最强的一国。
当时,杞王侃侃而谈,眼中还泛着星光。谁曾想,杞王的嘱托来不及下达,人便去了。
“误会什么?”安以纶咬牙切齿地说着,要知道,如何血统,继承者只有嫡长子!短短几个时辰,父王是着了什么道!眼下他还去了城内医馆为他苦寻药材,苦口婆心才让医馆婆娘感动将药材拱手送上,回来却只剩这张懿旨?本来就是一山不容二虎,他家军师早已反复提醒过他,他却一直不以为意。让他恭喜他弟弟?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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