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有个沧浪亭,是作为凤鸣楼的门户。此处比山顶要暖得多,此时也已是覆上了一层薄雪。
雪停了,难得无风,山道上更显幽静。
今日应该没人来了,守山执事古青泉如此想,同两个弟子在屋内烤火。南方连遭水灾,不少难民已逃到北方来了,想上山的弟子如今是越来越多。
今日适逢明霄生辰,山上正在霍倚秋主张下,大办一场,为明霄贺寿。霍倚秋还请来了雍州城内有名的戏班子,上山鼓吹打闹,颇显喜庆。想着此时山上热闹非凡,自己却依旧冷冷清清,连杯热酒也难吃的上,古青泉面色如常,可那两个年轻弟子却忍不住了。
“天这么冷,也不说送碗热汤下来,估计早把我们给忘了。”这两弟子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说话的是哥哥何甲。
古青泉眼睛也未睁,只咳了声。
何甲看了眼他,小意道,“我们兄弟倒还罢了,总该记得古师父才是。”
古青泉开口:“哎,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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