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的放射钢制天花板上,或许是电压不稳定,沉默的钨钍电极就像流浪旅人嘴里叼着的烟头,一闪一暗。
正对着门框,靠近墙壁的地方,摆放着一张苏维埃风格的工作台。靠里依稀可以看出这张工作台原本的涂漆--不自然的深绿色,右手桌角,固定着一个铁质卡爪,边上是一把上了年纪的液压钳,表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左手靠墙的地方,杂乱地堆放着破旧的零件,其中一个激光陀螺仪还在闪烁着蓝光。
沿着工作台向里,是一台一人身高的老旧保鲜箱,铅灰色箱门上有个银白色的三角形铭牌,那是三棱电子的徽章。
小屋靠里贴墙摆放着一张吱吱作响的钢板床,床板用材是黑山矿业的杰作,恒温钢。
此时低矮的门框处正站着一位纤瘦的少女,仿古风格的连帽风衣,下摆多处破损,蓝色的及肩短发干净顺滑,面容姣好却异常苍白,楚楚动人且惹人怜惜。
左眼暗淡无光是没有生机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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