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江南北,发现没一个自己满意的留身之处。
他倒有些郁闷了,他在想为什么要听从他师傅的旨意,早知道怎么无聊,他干脆留在关山,等他大师兄出关好了。
可一直想要逍遥自在的他来说,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公孙良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了。他现在就像随波逐流的小花瓣,没有一个归处。
直到有次,他来到了山东境内,在酒馆喝着酒,还在愁着接下来要去哪,这时有个人碰了碰他他的背,问:“小兄弟,我看你这么年轻,怎么这么就有烦恼了呢?”
公孙良抬头一看,是个年龄比他大一些的男子,便答道:“我无处可去,自然烦心了。”
那男子看了看公孙良,说:“你也是习武之人吧!你师承何人?”
公孙良心里还琢磨着要不要告诉实话,不过他没办法了,只能说个谎话了:“我叫孙良,我没有师傅,武功都是家父教的。”
那男子很专心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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