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紧接着又掰开眼睛...
朱雄英只是虚弱,又不是昏迷,陈恪掰他眼睛,他自是有反应的。
陈恪刚一伸手,朱雄英便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就怕你了不成?
迎着朱雄英漆黑的眼眸,观察了一下瞳孔。
最后,又道:“来,张嘴,啊....”
朱雄英虽诧异于陈恪的诊疗方式,但也依然按照陈恪的要求长大了嘴巴。
嘴张开,陈恪凑近瞧了一眼。
扁桃体有些发炎。
“来,舌头伸出来。”
舌头伸出,舌苔有些发白。
“好了,躺好吧。”
帮着朱雄英盖好被子,一旁的朱标随之又道:“不需号脉吗?”
这问题问的,他倒是想呢,可他除了能从手腕处感受到心跳的频率之外,再没其他任何一点儿感觉了。
陈恪两手一摊,为难道:“草民又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