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果这是个普通的故事,你说的这个则会成为最合理的结局,但这不是。我说过了,这故事跟那东西有联系。”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后来,王家被灭门了。”
“据报官人称,王老二妻子头七那天清晨,王家宅院门前挂着白灯笼,灯笼表面溅上了清晰可见的血痕。王家敞开着大门,从门外可以瞧见一摊凌乱的血迹,一直延伸到柴房门口。”
“而院内,更是惨不忍睹。七零八落的头颅遍地可见,个个都瞪眼张口,死不瞑目。院里的草坪中,堆积着全府上下所有人的尸骨,一根又一根,一层又一层,不细看,简直就是茫茫的一片白。”
“打开柴房房门,迎面扑来的是一股尸体腐烂所散发出的恶臭味,光是闻到一点点就足以让人三年吃不下饭。”
“据说,柴房里的东西让人瞥见一眼就足已被恶梦牵绕,已经不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直白一点来说,千万匹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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