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哭了多久,眼睛又酸又涩,疼得厉害,虞令葆皱着眉,慢慢睁开眼。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梦到四年前那一天的场景,虞令葆始终没明白谢安晨口中那坐收渔利的“渔翁”所指何人,也不明白他又是为何的身不由己……
当年之事,难道幕后黑手不是宿雁岭,而是另有其人吗?
那,又会是谁?
……
这些问题藏在虞令葆的心里,日复一日,都快成病了。
算了,不想了,说不定是谢安晨那个家伙不安好心,狗急跳墙故意这样说的。
酒喝得太多了,头疼得难受,虞令葆丝毫不想睁开眼睛,她安静地躺在软毯子上,身子微微摇晃着。
耳边有车轮碾压在地上发出的辘辘声,还有李不愁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虞令葆知道自己是在一辆马车里,在回暮云山的路上。
都已经是仲春了,马车里还放着一个火盆,烘烤得脸都烫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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