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妻夫俩和一个女儿,下人倒还有几个,我刚刚跟你说的那间酒肆,也是她家开的,她们家里女儿考中了秀才,现今在泾州念书,在泾州念书花费高,这对妻夫干脆变卖家产,准备迁到泾州去做买卖,顺便督促女儿念书,也是够操心的。”方娘子一边带路,一边跟钟云烟介绍这家的情况。
钟云烟闻言便问道:“那她们家岂不是要等把铺子也处理掉,才会搬走?”
“那定然是要都卖掉的,不过那家酒肆找人接手倒不难,倒是这房屋一时半会难处理。”当娘子回道。
钟云烟思索了番,自个也不能只靠抄书过活,还得有稳定的营生。
但这一万多人口的小县,过往行商之人并不多,加上乡下过来的流动人口也没多少,大户人家在家吃得比酒肆还舒服,穷人不去酒肆吃,算下来只有县里的中级阶层才是潜在顾客。
一通盘算下来,单单做吃食上的生意,倒腾好了一月赚个十两八两顶天了,倒腾不好估摸还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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