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学了,偌大的教室空无一人,白起一个人站在窗边,默记着“自我介绍”。
无父无母的高中生是他的新身份,这个年纪的少年无论是愚蠢或是张扬或是自闭或是高冷都再正常不过,通常很容易扮演。
稍微令人头疼一点的是“白起”的同居室友,一个名叫阿黛尔·甘道的女人,据说是他的妻子。好消息是阿黛尔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外出差,代表学校参加全联邦中学生辩论赛,这样的话白起有很多时间来适应他的新身份;更好的消息是家里有一条泾渭分明的三八线,两人的关系想必不融洽,可以理解为“分居”。
不,大概率没那么糟,用冷战来描述会更合适。
在战争年代像这样早婚的中学生比比皆是,随之而来的婚姻问题这几十年来都困扰着联邦当局。然而困扰归困扰,只要能正常生孩子,对于当局来说,冷战或是分居都是不值得头疼的小问题。
窗玻璃擦得透亮,倒映着朦胧的重影。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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