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生气,“大惊小怪。”
小太监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殿下金贵之体,小的这就去传太医…”
来的太医在外头侯了许久,晏祁歇才赤着双脚从浴帘后走出来。
一身对襟半敞开的丝质黑袍,露出性感桀骜而结实的胸膛,如墨似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上与胸前,还挂滴着水珠。
他来到一旁的软塌上随意坐下,便有一名小太监跪着给他擦脚。
太医行了礼,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处理太子爷掌上的伤口。
雨水浸泡越发的严重。
“殿下切莫再碰了水,这伤口扎得实在太深,发炎了。”
晏祁歇没什么表情,喉咙里溢出的话极其阴冷沉暗,“什么药最刺痛便放什么药。”
太医皱着眉头,颤抖的撒了上去。
清理了许久,晏祁歇都觉得烦躁无比,便通通赶了出去。
小太监将太医送出府,两人默默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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