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靠的又不是洋枪洋炮,是血统,是血性!”
“你俩别吵了。这一去不知多少年,祺襄,你舍得你那个翠玉楼的老相好?”
“女人算什么,岂能因此牵绊了大业?再说,等到了东北,说不定还有机会玩一玩日本娘们儿,那性子跟豆腐似的,嘿嘿……”
“嘿嘿……”
“嘿嘿……”
五个散秩侍卫守在上舱与底舱之间的走廊上,挎着盒子炮,谈天说地,油腻的鼠尾辫和光秃的脑门在灯管下反着光。
其中那个名叫祺襄的侍卫重重打了个哈欠,从怀里掏出一枚玳瑁鼻烟壶,点了些灰白色粉末在手背上,凑近鼻孔,使劲一吸。
“哈~
“好东西啊。”
“馥芳斋的鼻烟,添了薄荷,提神醒脑,你们也来点儿?”
“来点儿。”
祺襄将鼻烟壶递过去,正在这时,底舱忽然顶上来一阵枪响,他手一抖,鼻烟壶坠在地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