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老人家慢条斯理的将最后一个包子放进嘴里,细嚼慢咽,许是有一阵子了点心有些凉,还得用一口热茶送下。
“嗯——”一声被闷在嘴里的饱嗝将一上午的肠胃怨气疏散开来,老头子却不由自主的显得有些舒爽,也是,我俩师徒俩赶来扬州的路上多数都是以辟谷之法维持,饿极了也是硬饼子充饥,很久没有吃过热饭了。
饿了许久的人到了一个美食遍地的地方难免会多吃点东西,因为饥饿感总是告诉你他全天下的美食都能吃的完,然而现实不是这么回事,饥饿感总是在骗你,该吃多少依旧是肠胃说了算,但每次人都会相信饥饿感的谎话,包括我们两个修道有成的方外人士,一上午时间估计就这么浪费了,吃不了,也舍不得送乞丐,师父就这么耗在茶社。
说我们修行有成,这真不假,我当时已经筑基了,距师父将我从破庙前捡来养着也过了五六年了。
捡到我那年我是五岁,从记事儿起就在那座荒山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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