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怎得一个监察寮跟座破庙一样?难怪红素刚刚一直说‘委屈、委屈’,我们可不是太委屈了吗?”
云清兮收拾好一床被子,道:“不委屈,为了师伯母,这些都值得。”然后便把怀里的被子铺到了地上,上官天衡走过去,又把被子抱到了床上,道:“不用这样麻烦,我在地上随便躺一晚就行,这床这么硬,你的身子还没好彻底,床软和点儿,才能睡好。”云清兮知道他处处想着自己,心里自是开心,但还是不由分说,把被子给他铺到了地上,道:“不准你这么不爱惜自己。”
上官天衡这些年来一直各处晃荡,虽有三位师父教授武艺,但平日实在没什么贴己的人照料起居。今日见云清兮细心为自己铺床叠被,心下感动,走过去,抓住她的手,把她揽在了怀里,在她耳边轻轻道:“只要救出了大姑姑,我们立即去岳州,再不管江湖上这些破事。”云清兮“嗯”了一声,便赶紧将他推开,说了句:“不准胡来。”便坐到了床边,准备休息。
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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