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小太刀,刀柄鲜血斑斑。刚刚那一记膝撞,正是顶在了刀鞘上。
“果然是狗的主子。”
陈酒眯了眯眼睛。
两人之间相隔不过两步,他便只打量了冷兵器。
“我经常看擂台,认识你,你叫陈酒,是个武师。”
那人操着一口别扭的汉话,从口罩下闷响,
“披挂门?”
“对,”
陈酒咧了咧嘴角,
“披挂门。”
那人便不再说话,探掌握住小太刀,刚刚出鞘三寸,视野之中忽然蒙上一片白茫茫,却是陈酒将白大褂抛了出去!
嗤啦~
刀刃撕裂布料,雪亮刃口映出杀手狞厉的眼光。
白大褂被当空劈成了两片,无力飘落在地,露出后面……空旷无人的走廊。紧接着他握刀的手腕一阵剧痛,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牢牢钳住,指尖陷入筋肉将近半寸。
抛出白大褂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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