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动作致使伤口剧痛,陈锋咬着牙满头大汗,估计这会才反应过来三婶现在并不是她本人。
而三婶刚刚所说话的方向也没有人,‘他’在和大家都看不见的黄毛毛怒斥陈锋所犯的恶行!
屋内可以清晰的听到牙齿上下磕动的声音,陈锋抖如筛糠眼看着床上蓝白格子的床单被晕湿一片,一股浓重的尿s味在空气中蔓延。
墨花冷笑着在我耳边道:“没什么出息,这就给吓尿了?”
黄毛毛见此扑上我的肩头,借着我的嘴半眯着眼道:“陈家小小儿郎,他说的可是你做的?”
声音细细的,却带着长者的语气。
墨花凭着常年以往陪在香婆身旁的经验和敏锐的嗅觉瞬间分辨出来我的情况,笑眯眯的问道:“哪位师傅过来了?要点草卷还是哈啦气儿?”
在仙家的话中草卷就是香烟,哈啦气儿就是白酒的意思,一般仙家过来旁人会按照需求给拿些过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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