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不及多想,把道长抱入观中,又取银针一枚,扎道长指肚,当即流血,又捏开紧闭的牙关,往其舌尖一扎。
“痛煞我也!”陈至玄猛然惊醒,自坐了起来。好在张谦收手快,没再扎到其他地方。
道长片刻回过神来,往怀里一摸,摸出一黄花梨木盒,长舒一口气:“好在是保住了。”
“道长,你还好吧?”张谦问道。
陈至玄道:“只是削了些道行,休养些时日便好。”
又道,“你且稍待,我先调理一番。”言毕,就地抱元,打起坐来。
张谦纵然有千般疑问,也只能以道长身体为念,暂且压下。
好在陈至玄这番调理时间不长,待张谦做完早饭,其已转醒。
张谦问道:“道长好些了?”
陈至玄道:“你有什么疑惑便问吧。”
“你是神仙?”张谦问道。
“非也。”陈至玄答道:“我乃道门中人,会些许道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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