篦过去。
聚精过于会神,娄瑞这个时候贴着他耳根子说话,一口白吉馍瞬间死死卡进了喉咙口,咳了好几下,脸都憋紫了,才等到旁边娄瑞慢悠悠递过来一杯水。
阮咸好歹顺下去这口气了,立刻蹦起来骂人。
娄瑞那身型,阮咸且打不过,骂两句也不会少块肉,所以不痛不痒的根本不在乎,一脸好笑,旁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顺手抄起照片来看。
“你是真不怕卡死我啊,我还是不是你最亲爱的同事,你为什么不回答!”
“行了,”娄瑞大手按着越来越近的卷毛脑袋,直接推远了,“我就看看咱们大队,除了高血压低血糖胃溃疡肾结石,还能不能有谁是被大饼子卡出工伤的。”
阮咸坐下来,视线回归到照片上,叹口气,把桌上塑料袋里另一份肉夹馍推过去,“外头刚回来?”
“嗯,”娄瑞其实是吃过饭的,但不介意再塞个饼,几口吃完,手指在照片上点了点,“我知道乔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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