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甩了甩,取出手帕在白衣上擦拭着,打趣地道,
“这方圆几十里的人都知道您没老婆了。”
“哎哎哎,别说这些扫兴话,这是我讨老婆又不是他们讨老婆,难不成我还一定得顺遂民意了不成?”
张大宽拿起摊档上用来擦手的毛巾,胡乱地绕着脖子擦了擦汗,然后又自然地搭在了肩上,说话时露出一排洁白的牙,爽朗又粗鲁。
镇上的人都说他哪儿都不干净,就这牙干净的不得了,说这话时眼里还带着羡慕。
俗话说,这牙刷啊刷什么都干净,鞋啊,衣角啊,柜子里够不着的旮旯啊,都能擦得光闪闪的,就这牙怎么都刷不干净。
江七临看他跟个憨憨一样,想起了以前和他一起发的誓,心里也是一阵的好笑。
那时候江七临刚隐退不久,到处被人追杀也没个落脚,好不容易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结果摊上了张大宽这厮,也是难顶。
两人一见如故,江七临人生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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