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能跟她说我早上换洗内衣的事,便摇了摇头说:“没了。”
唐琪哦了一声,拿起一支笔来,却没有写字,只是信马由缰的在面前的便签上胡乱画着说道:“你的情况,还真是挺特殊的,不过我觉得用现代科学也勉强解释的通,我更倾向于你还是患有某种精神障碍类的疾病。”
我哦了一声,问道:“能治好吗?”
唐琪笑着耸了耸肩,问道:“现在它对你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吗?”
我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影响倒是暂时没有,只是,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啊。”
“哦?你说说看。”
我比划着说道:“你想啊,我连孟醒和我姐都忘了,那会不会某一天突然有个人抱来个孩子说这是我儿子,让我承担抚养费,我还无法判定是我有病给忘了还是子虚乌有,这是不是挺吓人的?”
唐琪被我逗的直笑,摇着头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挺吓人的,不过你这幽默感,倒不像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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