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也没生出多少不适。
楚易珩目光紧随着那只遍布血痕的指掌,他才想起这个女人几乎没有内力,若想下来,得从慢慢地爬下来,可这悬崖之陡峭,连那几个武艺高强的杀手也不敢轻涉,她竟愿意冒这么大的险,孤身前来救他么?
楚易珩讶异地盯着秦杳,喉头滚动,半晌,才问:“你……为何救我?”
“举手之劳。”秦杳又应了一次。救他,就如同在街头给流浪的猫狗丢一个肉包子,乘兴而为,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楚易珩沉默了,目光移到腰间的玉珏上,缓缓开口道:“这玉珏是半年前南霖洛川道上一个姓余的婆婆赠我的。”
“余婆婆?为何?”秦杳抬眸,对上了楚易珩的眼。
楚易珩娓娓道来:“那时余婆婆和随从在洛川道遇上了劫匪,我路过救了她,她说看我使剑像她家故去的公子,便将这玉珏拿出,说与其让这玉珏跟着她成一死物,永不见天日,不如跟着我替她家公子览览这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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