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人来人往,团圆抓着苏长卿衣襟的手更紧了一些。
苏长卿笑着说:“徐老爷子,再给我来一杯豆浆和一块海蛎饼。”
卖早餐的小老头子有一个相当文雅的名字,叫徐进酒。
他长的斯斯文文,灰白色的头发也理的一丝不苟,脸上有着岁月留下的斑驳老纹,一双逐渐泛蓝的浑浊瞳孔里时不时闪过一丝清明的光彩,似乎外层是被天映照的海,里层才是被海映照着的天。
苏长卿觉得他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个摆摊的摊主,更像是一个类似书香世家这种充满知识底蕴的家庭里走出来的人。
事实证明苏长卿想的并没有错,他经常来这里找徐进酒买早餐,这小老头子说话文绉绉的相当善谈,从山海经到聊斋,从古代史世家限制皇权屠龙术到近现代史政治经济的拆分见解,引经据典张口就来。
苏长卿怀疑徐进酒是一个大隐隐于市,活了很久的修道者,但他没有证据。
他曾经探查过徐进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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