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可以想象,如果被打得不是祝南,而是其他人,恐怕早就已经被轰得五脏俱碎而横死。
须臾,祝南撑着重剑站起来,再看向方北时,目光完全变了。
有难以置信、无法接受、羞愤不服,也有一丝隐藏极深的恐惧。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兄长的了解太少了。
数年未见,有关方北的一切,他都是道听途说。
现在看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到头来自取其辱的小丑,竟是他自己。
方北仍旧双手按在木匣顶上,微笑道:“我亲爱的弟弟,这深深的父爱,你可感受到了?”
祝南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其实你愿意姓祝,真的不关我卵事。”
方北右手手指在木匣上轻弹,幽幽叹道:“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改姓祝了,又来争方家的祖业。全天下都没这样的道理,对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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